果然往细节方面问了,苏简安更加的无措,却感觉到陆薄言更紧的搂住了她,她莫名的感到心安,这时保安也终于过来,从包围圈里给他们开了条路。 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
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“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。” 苏简安压抑着狂喜,半信半疑:“你陪我?”
这下,她体会到右手不能活动的痛苦了,用左手刷牙这种困难还可以克服,但换衣服真的慢,小心翼翼的就怕又拉到扭伤的地方。 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旋即嫌弃的看了眼江少恺:“你真是越来越八卦了。”
起初陆薄言只是含着她的唇,浅浅的尝,过了一会他突然不再满足,不由分说的把她抱过去,占有似的把她紧紧箍在怀里,用力的吮吸。 “喝了。”
陆薄言只是逢场作戏?江少恺笑了他看不像。 苏简安是想让陆薄言变丑一点的,可梳起这个发型,他的唇角轻轻一勾,竟有了一种神秘魅惑的邪气。
“好。”他答应下来,“不过,你要怎么谢我?” 她的肚子很痛,但已经是老毛病了。
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 一刹那的光景里,陆薄言像是被她这个无意的动作迷惑了心神,弯下腰去,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,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,而后离开。
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,慢吞吞的走着,偏着头不愿意他。 后来去医院的路上,苏简安问他在想什么。
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,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倔强的挣扎,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,陆薄言眉头一皱,突然把她拉进怀里,双手箍住她的腰,彻底禁锢着她。 “不用。”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?”
陆薄言危险的眯了眯眼,却不上当:“哪种喜欢?” 心一横,“啪”的一声,洛小夕打了苏亦承一巴掌。
最后,闫队长严肃地宣布:“简安,我们商量好了,从今天起,我们这里所有人对韩若曦粉转路人,路人转黑!” 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:“咦?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还是因为那句“陆薄言演得很累”。 “我说的。”陆薄言动作优雅的呷了口酒,深沉的目光藏着不明的情绪。
突然,她翻了个身,光滑的小腿压到他的腿上,他那两下呼吸陡然变得粗重。 苏简安心情好,桌上的每个菜都变成了饕餮美味,母亲去世后,这大概是她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饭。
洛小夕发来一串长长的省略号和感叹号,表达她深深的佩服之情。 吃醋?好像是。
陆薄言没有松开苏简安,反而顺势靠到了她的肩上。 那是专属铃声,意味着有急事,陆薄言蹙着眉转身出去了。
他挑着眉看着陆薄言:“哎哟?不是说不来了吗?” 苏简安喜欢看杂志,但是没有看报纸的习惯,茫茫然接过来:“干嘛啊?”
baimengshu 但他怎么还记得这种小事!他不是很忙吗?!
陆薄言的动作没有了前天的粗暴,他像在哄一个他最疼爱的小孩子,苏简安几乎要沉溺在他的动作里。 “你不懂。我看着你出生,看着你一点点长大,还没意识到你已经是个成|年的大姑娘了,你突然就变成了别人的妻子、报刊上的陆太太。”苏亦承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感觉跟被陆薄言从我身上剜走了一块肉似的。你哥在商场上没吃过他的亏,这回一次亏了个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