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萧芸芸指了指身后的Panamera：“去哪儿，我可以送你。”

真是……讽刺。

“有点难过。”秦韩吁了口气，“可是吧，又觉得很安心。”

沐沐点点头，边喝粥边说：“佑宁阿姨，吃完早餐，我们继续玩游戏吧。”

沈越川把文件推到一边，搁在一旁的手机又响起来，是苏简安的电话。

他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，萧芸芸的理智已经消耗殆尽，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来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，穿上陆薄言的外套，一低头，泪水就落到外套上，晶莹的液体不断下滑，最终沁入衣料里。

不管沈越川怎么对她，她还是希望沈越川永远意气风发，飞扬不羁，无病无痛。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用陌生的目光看着萧芸芸。

许佑宁僵住，想哭也想笑。

“继续查啊。整件事漏洞百出，我不信我查不出真相。”顿了顿，萧芸芸云淡风轻的补充了一句，“如果林知夏真的能一手遮天，让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，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。”

如果不是萧芸芸出车祸，她看不到沈越川阴沉狠戾的那一面。

沈越川放下手机，太阳穴一刺，天旋地转的感觉又袭来，紧接而至的，就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痛。

小鬼扁了扁嘴巴，一脸要哭的表情，抱着苏简安的腿怎么都不肯放。
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，感觉不仅是肺里的空气要被抽干了，她的思考能力似乎也消失了，满脑子只有沈越川。

她想问苏亦承，要不要再做一次检查确认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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