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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紧嘴唇，不愿让自己沉迷在他给的这种欢愉里。
她在调侃他，语气却温柔到让他没法生气。
“我是为符媛儿担心，”她跟他说实话，“她这样做会被程子同恨死，但又得不到季森卓的感激。”
子吟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几百页聊天记录的压缩文件就摆在她面前。
助理示意手下架上牛旗旗，和他一起一步步朝于靖杰走去。
她感受到浓烈的危险气息靠近，不由自主往后退，但这么一个小公寓，退几步就没了地方。
“今希姐，你别再胡思乱想了，”小优安慰她，“医生都说了，于总的情况稳定，醒来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保护？
胳膊却忽然感觉一紧，是被他扣住了，他将她拉回来，逼她与他四目相对。
“放心吧，他会把生意给你。”她松了一口气，“程子同，我搅和了你的生意，现在生意回来了，我不欠你了。”
她走过去，瞧见他半趴在阳台上，手指之间夹着一支烟。
但某姑没瞧见，秦嘉音不知什么时候到了。
“哪能这么好打发！”另一个人十分苦恼，“程总利用了人家，也不跟人交代清楚，我倒是想替他解决，问题是这不是我能解决的了啊。”
这样于父也不会起疑心。
程子同为了赚钱，的确做了一些上流社会不值一提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