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

“人来齐了，我们就吃饭吧。”严妈招呼大家。

司俊风勾唇：“祁三……警官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很重要的线索告诉你，但现在，我们还是先谈谈生意。”
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“走吧，这里不能再待了。”男人起身往外。

她都不记得，自己有多久没融入过这样的人间烟火。

她回到家，便将自己泡入了浴缸。
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白唐唤她的名字，试图将她叫醒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不说他了，你累了，早点睡。”

“……没法跟踪报道？”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，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，“谁拦着你不让？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！”

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
饭后严妍让秦乐收拾厨房，她将保姆拉到阳台仔细询问。

熟悉的声音如同一道电流穿过她的耳膜，她浑身一个激灵，睁眼来看。

托盘里放了一杯热牛奶，一份蔬菜沙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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