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严妍赶紧摇头，“我……我走错包厢了，我现在就出去……”

符媛儿也来到另外一个入口，等着管家出现。

符媛儿偷瞟了一眼他认真的神色，这位大哥不像在开玩笑。

“我爷爷在公司吗？”她立即问道。

他心头不禁充满怒气，刚才说他不行，现在又推他……他非但不放，力道反而更大。

符媛儿无奈的送给她一记白眼。

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

她吐了一口气：“这人倒是机灵……也不知道是程奕鸣从哪里找来的。”

“你赶紧告诉我，怎么样用最快的速度将一个男人打发走？”符媛儿不想跟她扯废话。

他真的折回夜市照单购物去了，符媛儿坐在车上，一边吃小丸子一边等着他。

暂时他还是不招惹她吧。

程木樱也不知道，但她可以确定一点，“当年程母怀上孩子，根本就是一个局。当时程家正面临一个巨大的危机，是程母帮忙解决的，然而危机过后，她就被程家无情的抛弃！”

“这就叫做一举两得，”严妍继续说着，“我得好处了，也拿到你想要的，很完美啊。”

那时候程子同和她还没有离婚，可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！

严妍听得有点儿懵，简单说来，符媛儿和程子同的计划，是假装决裂，然后把项目理所应当的交给程奕鸣。

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担心颜总的安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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