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,好片刻,才收回目光。
片刻,门打开,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门后。
又问:“说吧,又有多少家媒体打你电话了?”
她没拒绝,她的确惊魂未定又特别疲倦,特别需要温暖的包裹。
祁雪纯平静镇定的看着欧远,开口:“从我们第一次见面,你说出阿良这个名字开始,你就在误导我。”
“你以为他能独善其身?”程木樱撇唇,“程家多少人盯着他的矿生意,每天去公司跟他套近乎的程家人不在少数,我猜他去出差,为的也是躲开这些烦恼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严妍不耐,忽冷忽热的,想调她的胃口啊。
但她的嘴被这男人使劲捂着。
严妍一阵无语,这样为她着想的朋友,她应该感到高兴吗?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,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,“但从那以后,亲戚之间达成协议,轮流照顾他,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话说间,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。
要知道小孩子躲猫猫,也看不上窗帘后面了。
严妍明白,像傅云那样的,场面上的事处理得却也是井井有条。
好片刻,他才回过神来,隐入更深的角落之中,从餐厅后门出去了。
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,为什么要自杀?”严妍问。
她躺在躺椅上,不做任何挣扎,任由自己被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