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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收拾了慕小姐？”程奕鸣问。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这时，外面忽然传来一个严厉的女声：“你们已经延期两次，如果今天的解决办法不能达到预期，就等着收律师信吧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如果你有良心的话，等会我回到公寓时，希望有一个已经预约好的按摩师。”
尹今希不禁脸红，“讨厌！”
她答应了一声。
程奕鸣的怒气还没完，忽然竟抓起桌布，手腕一个用力，盘子杯子什么的哗哗啦啦掉了一地。
她的确是吃醋了。
秘书在一旁看的有些手足无措。
符媛儿微笑着点头：“我先去换衣服。”
嗯，符媛儿偶尔有接不上的地方，都被程子同带过去了，到了听众耳朵里，仍然是一曲流畅的弹奏。
“我以为这样，程子同多少会有点收敛，我也是今天才知道，原来第二天协议就被曝光了。”
她想起过来之前，严妍对她的叮嘱：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，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。
程子同坐下来，说不上他是故意还是随意，反正他就在他们中间的位置坐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