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居然天真到以为洗澡就可以逃过一劫?
“马上要季度总结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做完季度总结,应该会好一点。”
念念大部分注意力都在穆司爵身上,等车子开出幼儿园,他终于说:“爸爸,我以为你不会来呢。”
因为穆司爵在身边,许佑宁并没有那种“要下雨了”的紧迫感,步伐依旧不紧不慢,边走边问:“你怎么会想到把外婆迁葬到墓园来?”
穆司爵松了口气,下一口气还没提上来,就听见念念接着说:“不过,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许佑宁发现“险情”,一下子反应过来了,对上穆司爵的视线,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了,车厢里只剩她和穆司爵。
“薄言今天有应酬。”苏简安真假掺半地说,“我先回来了。”
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,拇指轻轻抚摩她虎口的位置,动作亲昵又暧|昧。
结婚后,陆薄言从一个冷冰冰的、眼里只有工作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个有温度的人,这个家里的冷清也随之被驱散。
更何况,她外婆长眠在G市……
在不断前进的步伐中,晨光越来越明朗,金色的光芒从花园的东南角一直蔓延过来。
想到穆司爵小时候可能也是这个样子,许佑宁就忍不住想笑。
洛小夕心里的期待值蹭蹭上升了好几格:“没问题!”
“继续走!”
苏简安这脾气上来,也不是闹着玩的。
“没问题啊!”